院。
她到的时候,万岁都还没醒,看护在旁边睡着,袁鹿轻手轻脚进去,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
万岁睡眠浅,没一会就醒来,睁开眼看到袁鹿,还吓了一跳,“你怎么来那么早,你这脸色比我还难看,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身子?”
他揉了揉眼,想要起来,扯到了伤口,吸了口气。其实这伤不深,真的不深,他是有分寸的,当时闹的时候,刀子在他手里,主导权也在他的手里,刀子入肉几分他都掌控好了的。
现在看来,袁鹿瞧着反倒是比他看起来还严重。
袁鹿没理他的话,起身打开保温瓶,“给你熬了粥,我请手熬的,吃么?”
“吃,不过要先去上厕所,顺便刷个牙洗把脸。”
“我帮你。”
“用不着,就一小伤,哪儿用人这么伺候,当年我跟人打群架,伤得比这还严重,照样自己上厕所。”他说的很豪气。
而后撑着身子起来,慢吞吞的走向了卫生间,到底还是疼的。
看护这会也醒了,袁鹿把她打发了,顺便给程江笠发了个信息,跟他知会一声她今天不去公司,要请假两天。
专门在这里照看人,顺便跟进何禹平的事儿。
下午,盛骁出现在病房门口时,袁鹿趴在床边休息,万岁也睡着,房里安静的只有空调的轰轰声。
袁鹿給换了个高级病房,环境各方面相对来说舒服些。
万岁嘴上说没事儿,但到底是挨了一刀子,以前是年纪轻,身体还能抗。年轻时候作天作地,身体肯定是不如当年,这一刀子也是够呛的。
盛骁在这边的特助用半天时间,就把事情了解了一遍。
现在这事儿还被压着,没几个人知道,何禹平的母亲正想法子,各路疏通。
何家是在海市发家,各方人脉自然都很成熟完善,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