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租客是一对外来打工的中年夫妻,每天早出晚归,晚上回来睡的很早,中年女人耳朵很敏感,木头地板,走路稍重一点,楼下的人都能听的清楚。
床背撞在墙上的声音,必然传到楼下。
袁鹿咬着牙,不再挣扎,压着嗓子说:“你他妈是蛮牛么?”
江韧喘气很重,这会精虫上脑,理智薄弱,“你这裤子真他妈紧。”
“你松开,我自己脱。”
他笑了下,自然不会上她的当,“别夹着腿。”
袁鹿:“你他妈没见过女人?”
“是啊,我他妈就见过你一个女人。”
袁鹿笑起来,“江韧,你真他妈有病!”
江韧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这一瞬,袁鹿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朝着他的面门砸过来。
这一下子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她自己疼,江韧当即就留下了鼻血。
落在了袁鹿的脸上。
他松开了手,袁鹿躺在床上没动,力气都用完了。
江韧擦了下鼻子,满手的血,他皱了下眉,看向袁鹿,只见她看着自己在笑。
袁鹿坐起来,弄了弄头发,擦掉了落在她脸上的那滴血,说:“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不要惹我。”
江韧没说话,低着头,反复的擦着鼻子,鼻血一直没停。
疼痛感,让他烦躁,鲜血刺激着他的神经,却也叫他稍稍清醒几分。
袁鹿抽了两张纸巾给他,他看似来似是比刚才平静一点。
这时,落在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响起。
袁鹿打趣:“质量还挺好。”
手机就落在脚边,江韧一只手拿纸巾堵着鼻子,弯身将手机捞起来,屏幕碎的厉害,电话能打进来,但他没法接。
不过能看清楚来电人,是景菲。
袁鹿余光瞥见,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