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可能。但是也要换个方法,这么喝下去,等出头了,身体坏了,怎么办?”
“死不了就是了。”
“不至于要求那么低吧?”
江韧:“那你呢?”
“没想那么多,过好眼前就好,未来怎么样就等到未来再说呗。”
江韧点头,“挺好的。”
车子一路疾行。
他找了一家粥铺。
九点多钟,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粥铺的生意还不是最好的时候,过一条街,就是娱乐中心。街上来来去去的年轻人很多,两人坐在窗边,袁鹿没什么胃口喝粥,江韧给她点了鸭脖子。
袁鹿吃了两个,味道还不错,就着手吃了起来。
吃完以后,江韧提议去前面喝一杯,袁鹿拒绝了,他也没有强求,就送她回了家。
车子在路边停下,江韧说:“可以上去喝杯茶么?”
“我家里没有茶叶。”
“白开水也行。”
“不巧,烧水壶昨天坏掉了,我还没去买新的。”
江韧笑了笑,“还真是巧。”
“就是说。走了。”
她摆摆手,解开安全带。
正要下车,江韧突然道:“袁鹿,你是在耍我吧?”
“什么?”
她回过头,眼里尽是茫然,似乎并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
袁鹿想了想,坐了回来,侧过身,与他面对着面,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很想么?”
江韧无所隐瞒,“是。”
“为什么?是不是这六年,没找到比我更好的?”她语气里调侃的意味很浓,还透着一点讽刺。
他笑了,伸手想要去勾她的脖子,被袁鹿用双手握住,给摁了回去,说:“改天吧,你今天烟味太重,闻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