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自己受气。
所以她不想说。
但江韧并不放过她,抓着她手腕的手很紧,似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有点受不住,眉头紧紧皱起来,“放手。”
“肯说话了?”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现在的你,有什么话是能够听进去的?我脸上这个伤是怎么来的,还需要我亲自说么?”
“你的意思是景菲弄的?”
袁鹿摇头,笑了笑,“不是,不是她弄的,是她朋友来找我麻烦,我姐为了维护我,跟她大打出手,两个人打架的时候,我上去劝,不小心被抓到的。你以为我会说是她弄的?”
“我真要跟你告状,也不是现在。如果不是今天来,我根本就不会说。我反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倒打一耙,我更没想到,你会相信,相信我会找人去打她,我要是那么有能耐,你现在就得跪在我面前求我!”
江韧:“你没能耐?你现在有的是能耐,身后有的是人罩着你。沈蕴庭不就是你的裙下奴?你那表姐刚不是给我放话了?我刚才还觉得可能我错怪了你,现在我倒是怀疑,这脸上的伤,是不是你自己的手笔,是知道我要来兴师问罪,故意想装可怜。”
袁鹿紧紧抿着唇,嘴里全是酸涩的滋味。
她哼笑了声,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走。
江韧:“去找沈蕴庭吧?你确实有这资本让我跪下来求你,女人总比男人容易,更何况你功夫了得。”
袁鹿的脚步一下子收住。
可真是句句诛心。
她深吸一口气,本想就这么走掉,可终究是忍不了。忍不了他这么羞辱她。
那一巴掌挥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她压着嗓子说:“你说这些话有意思么?”
她这一巴掌铆足了劲,带着她的愤怒。
脸颊火辣辣的,江韧用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