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上了床,我就非你不可了吧?”
袁鹿一时没忍住,扬起手里的合同书,直接打在了他脸上,夹子划过他的脸,落下了一道血痕。
她胸口起伏的厉害,火气直冲头顶,“你发什么神经说这种话?!”
“你发什么神经跑事务所去闹?”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合同书,直接扔出了窗外,“就你这破合同,有什么值得你亲自去事务所找律师看的?你甚至可以先给我打电话,但是你没有。”
“你自己身边几个男人你自己清楚,做到互不干涉,很难么?”
袁鹿再次扬手,这一次江韧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打一次是我没有防备,你还想再来?”
袁鹿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本来吵架的本事就不好,碰上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候,就更是嘴拙。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半晌,她冷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袁鹿,你要明白,我不可能只跟你一个人谈恋爱。时间长了,新鲜感没了,就会腻。我不信你没有这种感觉,就算你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其实我们现在才是最好的关系。”
他转手握住她的手,“别闹了,好么?”
袁鹿:“我没听懂,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男女之间上床,是一件随便的事儿了?是,这事儿是你情我愿,可这里面有个情字吧?能上床是在情这个字的前提之下吧。”
“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你是觉得我也一脚踏两船了?所以才做了这种事儿,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江韧看她眼,转开了头,袁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过来,“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我身上纹下的这个纹身,在你眼里都是玩笑么?”
有一句话一直在她喉咙口,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她泄气一般,松开了手,坐了回去,她搓了搓脸,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