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说道,“生与死,我让他们自己选。”
周太医啧了啧嘴道:“……谁想死的?”
“这可说不准。”女孩子说罢摇了摇头,扬长而去。
……
……
今夜的西南城是自围堵府衙没了宵禁之后难得的安静,十多个佩刀的汉子在府衙门前走来走去,他们曾是侯爷手下最得力最信任的护卫,每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此时他们拿起刀剑在府衙门前来回巡视,一同在街上静坐的百姓连大气都不敢出,也是头一回感觉到了来自西南军人的杀意。
不远处一行人缓缓走了过来。
几抬微晃的担架在夜色里看起来格外渗人。
要来府衙就不可能避开他们,踟蹰了片刻之后,那一行人还是动了身,提步往这里走了过来。
“赵将军不是说过了么?”那十多个佩刀的汉子走过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手覆在刀鞘上,喝道,“是奸计,不要上当!”
正在静坐的百姓循声望去,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只觉得那一行抬着担架的人脸色在月色下有种难言的悲戚。
“可是……可是我们……”
“没什么可是的。”常年在军中行军作战练就了说一不二的性子,他们沉声道,“回去!”
表情坚定寸步不让,声音不容置疑。
一股莫名的寒意涌遍全身。
对峙了片刻之后,那一行人中领头的那个男人蓦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求……求……”
拦人的汉子下意识的“唰”一下拔出了刀,刀刃在夜色下发出幽幽的寒光。待对上那男人眼中的惧意时又讪讪地收了回去。
他张了张嘴,本能的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西南军军令如山,说一不二,不容置疑,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以往接触的也多是一类人,是故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