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不是派了太医和阴阳司的天师来了吗?来了个治病的小天师,被你们杀了,现在来了个大天师也要被你们逼着要死了。都一起死吧,反正老夫这条老命再折腾下去也救不活他们,大家一起上路也好有个伴!”
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病……原来如此。
围观的百姓蓦地安静下来:难怪这些大夫三缄其口,还是被逼急了才说了出来。
这怎么办?上奏朝廷吗?朝廷并没有对他们这些西南百姓差别对待,出了事,曾经派过阴阳司的小天师过来,然后……那位无辜的小天师死了。现在来了个大天师,他们又在逼着那位大天师以死谢罪。
人都得罪的如此彻底了,眼下又要请人来救命?谁开得了这个口?
“这是那位大天师的阴谋!”一阵苍老的声音自人群外响起。
围观的百姓分开让出一条路,几个面容肃杀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曾经一身战袍守护西南,是西南军营中的佼佼者,深受西南百姓爱戴,这一次,也是他们说动了大家。法不责众,朝廷就算怪罪也怪罪不到大家身上,他们会一力承担。
事情就是如此闹起来的。大家也不用做什么,只需要跟在他们的身后,跑到府衙门口静坐就是了。
“她动的手脚,她害的人眼下又要等你们去求救。大家不能去,去了就是中了那大天师的圈套!”为首的老者说道。
百姓似乎被震慑到了,谁也没有说话。
“可是她根本没有出来过。”
有人却在这时候开口了,众人望去,见是冯老大夫。
“她有没有出来,你们比我们更清楚。”谁也没有注意到,冯老大夫已经对他们用上了“你们”这个称呼,同“我们”不一样了。
“而且这不是我西南城一城的事。”冯老大夫垂目望着地面,神情木然,“西南十八城都有这样的事情,那大天师是如何跑出来,又是跑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