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送茶水没有毒死我,你自然要选择别的办法。”比起陈礼的惊慌,陈善依旧淡定自若,他说道,“你我手足情深,我又怎能不配合呢?”
手足情深?这四个字还真是讽刺,互相想置对方于死地的手足情深吗?
“我只是不明白,”看着陈礼脸上惊魂不定的神情,陈善叹了口气,神情唏嘘,“扪心自问,我对你不薄,你何以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陈礼脸上的惊慌转为嘲讽,“你问我为何要生出这样的念头?若非大哥先对我下了杀心,我又怎会落到如今这番田地?”
自始至终镇定自若的陈善脸上终于出现了几分疑惑之色:“我几时对你生出这样的念头了?”
“姓钟的是你的儿子吧!”陈礼说着,哈哈笑了两声,忍住眼底的泪意:“真是没想到啊!大哥倒也舍得让好好的一个亲儿子成了干儿子,瞒着大家是怕我们几个兄弟若是知道大哥膝下有子便不会再对你言听计从了吗?”
“男儿自当百炼成才。”陈善道,“隐瞒并不是因为你们,而是因为他。”
陈礼显然不信,却也不反驳,只是冷笑一声,又道:“大哥连夜赶去洛城是想找出凶手吧,军中人人不说,我自有办法找来洛城的百姓一问究竟!说到底,大哥就是在怀疑我谋杀了你那姓钟的儿子吧!”
“确实怀疑过。”陈善听罢,点了点头道,“但这样的连环计不似出自你的手笔!”
陈礼“呸”了一声,道:“大哥不是怀疑过,而是当真以为是我用的计吧!”他怎么就想不出连环计了?
陈善摇头:“我若要杀你,早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因为大哥视我为砧上鱼肉,想要让我惊惧不安,等到耍够了,再给我来个痛快的!”陈礼冷哼道,“大哥在钟黎一事上对谁留过情面?那一万多西南精锐怎么死的,你我心知肚明。”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