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麻烦你再去煎一碗汤药了。”薛大小姐叹道。
太医忙道无妨,也退下去煎药了。
屋中一时只她与祖父两人了,薛大小姐在原地略略站了片刻便从铜盆中绞了手巾,走到床边,沾湿的手巾擦完一只手,正要擦另一只手之时手上忽地一沉。
“什么时辰了?”躺在床上的怀国公不知何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