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我家以前在县里数一数二,然后家境败落,但也尚可。我从小放养,物质上没缺过,精神上没被关怀过。可能他们事业忙,或者不会和子女沟通,反正就这么长大了。
我和我妈没什么话,她问我就说,不问就不知道聊啥。
每周回去吃顿饭,跟应付差事似的。其实我觉得也互相关心,就是多年习惯,不知道怎么做。”
“比我强,我只有个爷爷。”
阿沅还挺羡慕,道:“那你老家到底什么样,没听你讲过。”
“小县城,没啥讲的。几十万人口,啥工业也没有,十个县长进去八个,就那样呗。”
“一丁点好玩的地方也没?”
和别人谈及家乡,大多数人可能第一反应是嫌弃,庄周真就想不出什么优点来,道:“凌水离沈城近,我想玩就开车去城里,艹!”
他忽然骂了声:“我那车还一直放着呢!”
“你还有车?”
“开玩笑,我年入几十万,当然有车!有机会带你兜风……”
庄周又喝了半杯。
阿沅见他越来越上头,把酒挪到一边:“吃蛋糕,不要喝了。”
“哦。”
吃吃喝喝,越来越晚,只听外面“哗哗哗”大雨倾盆,还打起了雷。
“轰隆隆!”
“轰隆隆!”
“今天雨怎么这么大?”
阿沅有些奇怪,以往这个季节都是连绵细雨。她出去瞧了瞧,黑不隆冬的有些吓人,把门窗重新关紧。
回来见庄周坐到了地板上,腿一盘,鼓捣2021的手机。
“庄总生日快乐!”
“老庄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手机里全是亲朋发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