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哎。”姚太太眼眶一红，心疼女儿，“你这个傻孩子，为什么不跟爸妈说呢？”

姚启悦摇头，“说了也没用的。”

“怎么会呢？”

姚太太不同意，“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才夸你，在荔城名媛里，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你优秀的了。”

“不是的。”

姚启悦红着眼摇头，“这个和我是不是优秀没有关系，我没有到了妄自菲薄的地步，但是，妈，我遇见楮墨……太晚了！”

她深吸口气，“你不知道，那个女孩，在他心里扎根六年了！我再怎么喜欢，都没有用的。”

“……”

姚太太一滞，“启悦啊，很难过吗？”

“嗯。”

姚启悦没忍住，扑进了母亲怀里。

哭了起来，“妈，我其实真的很难过的！当初放弃婚约，成全他和他的爱人，看着他们幸福，所以，我才选择暂时离开荔都！”

“知道，妈都知道。”姚太太轻拍着女儿的肩膀，“我的傻女儿啊。”

“妈。”

姚启悦哽咽着，“为什么，我就晚了呢？如果，我早点遇见他，你说，楮墨会不会喜欢我？”

姚太太自然是偏向女儿，直点头。

“当然，我的女儿什么都好，楮墨又不瞎，怎么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