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墨少。”容曜声音里透着喜悦，“问到了……时小姐的病，没好。”

没好？太好了！

楮墨嘴角一勾，下意识的抬眸看向远处的霍湛北。他就知道！霍湛北这么费力，又怎么样？清欢是他的！谁也改变不了！清欢的病没好，她能接受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没有比这更振奋的消息了。

楮墨心情极好，不妨慕十瑜朝着他走过来。

“楮墨。”

“嗯？”楮墨一转身。

慕十瑜抬手，将毛巾举着。“低头。”

楮墨没明白过来为什么，只是本能的低下头，“怎么……”

话还没问出口，慕十瑜已经举着毛巾替他擦起汗来。

“……”楮墨怔愣，除了清欢和他母亲，还没有第三个女人对他做过这种事。

“呵呵。”

一旁，慕长青看见了，哂笑着：“十瑜，虽然爸爸也年轻过，可是女孩子……还是要矜持点。”

“啊？”

慕十瑜愣了下，脸涨的通红，“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慌忙将擦汗的手收了回来，羞怯怯的看着楮墨，“对不起啊，我看你戴着手套，不方便……刚才我爸爸，也是我帮他擦汗的。”

“你呀，就是冒失了。”

慕长青佯装责怪，“楮总该觉得你唐突了。楮总，我替小女向你道歉。”

“呃……”

楮墨讪讪的笑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怪慕十瑜？虽然，刚才那么一瞬，他的确不太高兴。

看在慕长青的面子上，楮墨摇摇头：“没关系，慕小姐一番好意，我还要谢谢。”

“你没有生气哦。”慕十瑜眨着眼，战战兢兢的样子。

“没有。”楮墨摇摇头，“烦劳慕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