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十瑜咬着下唇，委屈巴巴，“哥，你很久没回家了……爸爸让我来看看你，你一个人在外面，还好吗？还有，妈……”

“你他妈给我闭嘴！”

慕九晟暴跳，指着慕十瑜，那眼神能吃了她。

“你别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惹着老子，老子一样做了你！什么爸爸？老子没有爸爸！还有，那个贱人，是你妈，少他妈拿来恶心我！”

“……”慕十瑜感受到他满身戾气，一个字都不敢再讲。

陆立人看不下去了，劝到。

“行了！你有火，别朝十瑜撒，她一个女孩，有什么错？长辈干的事，也不应该由她来承担，她跟你一样，都是无辜的？”

“一样？无辜？”

慕九晟不敢置信，指着慕十瑜。

“怎么一样？我妈死了！死在空战里！她的贱人妈，好好的活着！我被赶出慕家，她是慕家堂堂正正的千金大小姐！你告诉我，我们哪里一样？”

越发，看慕十瑜不顺眼。

“滚！给老子滚！”

“……”

慕十瑜咬着下唇，沉默半天。

最后，战战兢兢开口。“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只是替爸爸传两句话。爸爸说，慕家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只是个女孩，慕家也不可能交到我手上……”

“哦？”

慕九晟哂笑，“怕什么的？让你的贱人妈继续生啊！”

“……”慕十瑜脸色不好，到底被骂的是自己的母亲。

“哥，你别这样。你恨我妈，讨厌我……你也只有回到慕家，才能真正把我们怎么样啊，如果你一辈子待在这种地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妈和我，怎么得意，是不是？”

“你——”

慕九晟胸口一滞，瞬间扬起了拳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