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楮燎,转过身来,对着楮墨却笑着。
“十四,这么晚了,才回来?”
楮墨眉头紧锁,很受不了他这样,“关你什么事?”
“哎。”
今晚的楮燎,有些怪怪的。
他叹着气,上下打量着楮墨,“你很年轻就掌家了……比那时候的我,还要早担起责任。”
楮墨越发疑惑,这人……中邪了?
楮墨往门卫室走,“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怎么什么人都能在家门口逗留?”
“哎……”
楮燎听出来,这是在说他,“十四,你……”
“楮燎!”
楮墨猛回头,“你要干什么?这大半夜的,你故意来刺激我是不是?”
“你……”
楮燎仿佛苍老了下去,讪讪的笑着,“你恨我?”
楮墨愣了下,继而大笑起来,“哈……哈哈……”
这真是他这么多年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这个人,怎么有脸问出这种话?
“十四,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始终是你父亲!”
“父亲?”
楮墨惊诧莫名,摇着头,“你怕是有病吧?你现在才来说这种话?不觉得太迟了吗?”
“十四……”
楮燎忙道,“我和你妈妈的事,你不懂……是,我是做错了,可是我对你妈妈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还有,我也只是个平凡的父亲,想要你好……”
“想我好?”
楮墨一个劲摇头,“楮燎,你说这种话,你不脸红、不心虚吗?你忘了,你是怎么把我喜欢的女人,从高楼上扔下去的吗?”
“十四!”
楮燎急了,“我那也是为你好!那时清欢是谁?那是时劲松的女儿!你以为,你们能在一起吗?你妈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