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任何人发作,却又都没用!
靠着车门,楮墨一支烟、接一支烟的抽。他一向没什么烟瘾,清欢被关押这些天来,他吸的烟比以前那些年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了。
烟草不是可以麻痹神经的吗?
嘁。
楮墨讥诮的笑着,麻痹个屁!
哪里有越麻痹越痛的?此刻,他明明知道清欢就在里面,清欢……他的清欢,被人打到住院了!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清欢不见他、永远都不会再见他了!
痛,哪里都痛。
痛到四肢百骸,痛到每个细胞!
姚启悦开车赶来,结果一下车,果然就是见到他这么一副样子。
楮墨两眼盯着医院门口,一支烟已经到了尽头。他又摸出一支来,准备点燃。
“哎。”
姚启悦跑上前来,一把将火机给夺走了。低喝道:“不许抽了!”
她看了眼一地的烟头,惊诧道:“楮墨,你疯了吗?你这是抽烟,还是抽命呢?”哪有这么不要命的抽烟的?
楮墨拧眉,把手伸向她。“火机还我。”
“不还!”
姚启悦把手背在身后,“你这么作践自己,是不是又想我敲你脑袋啊?”
楮墨盯着她,那眼神让姚启悦有点发怵,“你……看什么?以为我不敢吗?”
哼。
楮墨无声冷笑,没说一个字,转身就上了车。
“哎?”
姚启悦惊愕,过去拍着车门,“你去哪儿啊?你是不是又要去喝酒啊?”
楮墨压根不理会她,脚下油门一踩,疾驰着离开了。
“哈!”
姚启悦无奈的张着嘴,“要不是看在你心烦的份上,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吗?”
其实,心里是有点点难过的。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