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刚才说的女人……就是绵绵？

“干嘛这种表情？”

霍湛北笑笑，“这事在荔都已经不是秘密了，绵绵已经住进了我家里，我爸妈都知道的。”

“……”

楮墨惊愕，更加不知道说什么。

“呵。”

霍湛北笑着说：“要是没什么事，那我走了……绵绵不喜欢这种地方。”

“湛北！”

楮墨低喝到，“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明知道绵绵……你和她在一起，图的什么？”

“图什么？”

霍湛北面色一冷，“你觉得我图什么？难道，你和清欢在一起，也是图她什么不成？”

“……”楮墨语滞，他和清欢的情况怎么一样？

“湛北！”

楮墨眉头紧锁，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绵绵是清欢的妹妹，她的情况，你不了解吗？”

“了解，当然了解。”

霍湛北哂笑，“怎么，你觉得我会在乎？当时清欢还不是跟过你，我也一样接受了。”

“……”

楮墨语滞，想想还是不对。

“湛北，这是清欢的妹妹，你别当个玩物！”

“玩物？”

霍湛北笑了，眸光有些冷冽。

“十四，你这样说不觉的残忍吗？清欢已经是你的了，怎么……连我和绵绵在一起，你也要阻止？我没了清欢，就连绵绵也不能拥有？”

“你……”

楮墨拧眉，不敢相信。

“你是真的，喜欢绵绵？”

“怎么，不行？”

霍湛北挑眉，神情已经冷了下去。“我难道连喜欢一个人，都要向你保证？我喜欢不喜欢绵绵，对她好不好……只有她自己，才有资格来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