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一愣，怔住了。

“清欢。”

沈让叹道，“如果，你忘不了楮墨，你觉得……染染能忘了我吗？”

时清欢沉默，她知道，沈让说的都是事实。

沈让继续说道，“她怀孕了……是吗？”

“……”

时清欢攥紧手心，刚想要摇头。

“想否认？”沈让已然猜到了，笑笑。

“我不是楮墨，他在你面前会盲目，而我……不会。或许，我可以参照一下你刚才的做法，带染染出来，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

时清欢吓了一跳，赶紧拦在院门口。

摇着头，“你别折磨染染了！她已经因为你，颠沛流离了这么久！她吃没吃好、担惊受怕……你真的要她再过这种日子吗？”

沈让垂眸，看着她。

“那，你就说实话！”

“我……”

时清欢拧眉，嘴巴开开合合。

“是！染染在里面……她怀孕了！你满意了？”

到底，是斗不过沈让。

沈让眉心蹙起，并没有因为时清欢的承认而松口气。

反而，有种不真实感，“染染，回来了……她，真的怀孕了。”

沈让嘴角勾起，微微笑着。

“大哥！”

时清欢秀眉紧蹙，拉着他，“你到底怎么想的呢？我受苦的时候，你也知道……楮墨不好！怎么现在，事情换到了你身上，你也这样对染染呢？”

“清欢。”

沈让皱眉，神情痛苦。

“大哥，有太多身不由己！”

“哥。”

时清欢摇着头，“求你，不要逼染染……你把她逼走了，她怎么办啊？”

沈让攥紧了手心，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