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慢慢平静下来,姚启悦回头,看着容曜,“去叫医生来吧,这里面也要收拾一下。”
“是。”
……
安顿好楮墨,姚启悦开车,出了水清华庭。
路上,她给时清欢打了个电话。
彼时,时清欢已经睡下了。
“喂。”时清欢接起电话,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睡意。
姚启悦拧眉,问到,“时小姐,你在哪里?”
时清欢默了默,“我在家,温家……这个时间,姚小姐找我有事?”
“嗯。”姚启悦答应了一声,“现在也不是很晚,我现在就过去,想和你见一面。”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时清欢握着手机,摇摇头。姚启悦来找她做什么?她都已经退出楮墨的生活了,也没有妨碍他们的婚事,难道,姚启悦是来兴师问罪的?
时清欢披上衣服下了楼,没多会,姚启悦就到了。
“姚小姐,请进。”
时清欢笑着,请姚启悦进来。
姚启悦往沙发上一坐,开门见山,“其实,我是不想来找你的……感情,总归是两个人的事,别人插手,并不合适。”
时清欢静静的看着她,“姚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明白。”
“……”姚启悦怔了怔,拧眉道,“我和楮墨的婚约,会取消的。只是现在,爷爷病着,我们不能再刺激他,老人家有痛风症,也累及了心脏。”
时清欢顿了顿,点点头,楮世雄病了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至于爷爷那边……”
姚启悦接着说道,“楮墨为了你那么坚持,你就真的不能为了他,忍一忍吗?那是楮墨的爷爷,是他最亲的人。”
“嗯。”
时清欢还是点头,“姚小姐,你能够来跟我说这些,我真的很感谢……你,正如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