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
蓦然,那人转过身来。虽然是白天,但这里还未开盘,那人的五官一半笼罩在阴影里,看不太清楚。
即使如此,楮墨还是猛然震了一下,心尖上那股钝痛,越发明显了。
那人见到楮墨,也免不了吃惊,但许是年龄也阅历的关系,他比楮墨要更沉得住气,不过短暂的片刻,短暂到让人几乎不能察觉。他便笑了,上下打量着楮墨。
“你,长大了。”
楮墨蹙眉,嘴角一抹冷笑,“找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么一句废话?”
“自然不是。”那人摇摇头,“我想,你对我也没有什么感情……多见我一眼,你只会觉得烦。约你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说。”楮墨已然不耐烦了。那人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时劲松,对付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