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楮墨的话里,听到了深意。
时清欢蹙眉,问到,“楮墨,你告诉我,你要对付的……是恒阳,还是时劲松?”
楮墨微怔,默了默,如实回答,“恒阳和……时劲松!”
时清欢眉头紧锁,点点头,“我想也是。你一定是有理由,一定要对付恒阳和时劲松……否则,以mr的财力,压根不会看上恒阳。那么,为什么?”
“嗯?”楮墨扬眉,“什么为什么?”
时清欢深吸口气,“你一定要对付恒阳和时劲松的理由,是什么?”
楮墨怔住,摇摇头,“清欢,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我?”
时清欢重复,点点头,“好,不能说就不说……那么现在,我求你,放过恒阳、放过时劲松,行吗?”
“清欢!”
楮墨蹙眉,低喝,“你竟然替时劲松求情?为什么?难道,和时劲松比……我还没有他重要吗?”
“楮墨啊……”时清欢秀眉紧蹙,眼里净是无奈,“恒阳……是温家的产业啊,我外公临死前心心念念的,就是要我好好继承恒阳!我还没有继承,就要它完蛋吗?”
楮墨摇摇头,颇为无奈。
“清欢,你是我的妻子,恒阳在我手上,和在你手上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时清欢深吸口气,“我只问你一句……能不能收手?”
“清欢……”楮墨浓眉紧锁,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你现在,是为了一个伤害你的外人,来为难我吗?你不要闹,我做不到!恒阳必除、时劲松必完!”
“呃……”
时清欢心口一痛,咬着牙,缓缓道。
“楮墨,你知道吗?时劲松,他……是我的父亲!”
“哼……”楮墨哂笑,“一个挂名、却又不断伤害你的父亲而已,清欢 ,你的善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