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走了,只留下楮墨在原地。
楮墨怔怔的,看到护工进了病房。
应该是去收拾那被他弄出来的一地狼藉了……
楮墨想起,清欢还没有吃饭!刚才,她说,她肚子饿,要吃饭。
“呼——”
楮墨长舒口气,他这个脾气,怎么就是控制不住呢?难道,他的狂躁症,正在加重吗?清欢怎么了?肖扬说她有事情,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告诉他?却要告诉肖扬?
难道,对她来说,肖扬比自己值得信赖吗?
那怎么行?
楮墨心中,警铃大作!不好,他不能失去清欢。
……
病房里,时清欢脸色很难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嘴里骂着,“混蛋楮墨!混蛋!混蛋!”
病房门,被推开了,时清欢抬起头,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的,却是个送外卖的。
“您好,这是您的外卖。”外卖小哥把餐点拿出来,很高级的餐盒——上面写着:锄禾记。
时清欢怔忪,“我没有叫外卖……”
外卖小哥笑道,“是位先生点的,钱已经支付过了……祝您用餐愉快。”
时清欢怔忪,看着那一桌高档的外卖餐盒。
想起了什么,蓦地站了起来,“先生,哪位先生?”
“呃……”外卖小哥笑笑,“就是,门口那位先生……”
门口的先生?是楮墨吗?这算什么?他过来欺负她一顿,然后让人送来吃的,就完事了吗?
时清欢拎起外卖盒子,冲出了病房。
“哎!时小姐,你别跑!你还在观察期呢!”
时清欢哪里顾的?她现在满腔怒火,只无处发泄。在病区里,没有看到楮墨。时清欢并不放弃,继续追。
冲到楼下,时清欢环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