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动静。

是苏染回来了，她嘀咕着，“清欢，你在家吗？”

随手，‘啪’的一下，将灯开开了。

诧异的看着时清欢，“你在家啊？在家怎么不开灯？天都黑了。”

“染染。”时清欢咬着下唇，“我……有些问题想不通。”

“啊？”苏染瞄了一眼她的图纸，连忙摇头摆手，“这个我不会啊，你别问我啊！我就只会打杂啊。”

“不是的。”时清欢失笑，“不是这个问题。”

“嗯？”苏染顿住，“那是什么问题啊？”

“那个……”时清欢踌躇着，难以启齿。

苏染盯着她，叹道，“哎……不用说了，我猜到了。有人因为去了趟西河埂，被感动了。”

“我……”

时清欢心绪很乱，“染染，我知道，我不应该……我根本不是他说的那个唐绵绵，我总觉的，现在好像在和别人抢男人，好不道德的。我这样，真的可以吗？”

“清欢啊。”

苏染看着她，神色肃然。

“你注意到你担心的问题了吗？”

“啊？”时清欢一愣，没听明白。

“你担心的，是你是不是唐绵绵，而不是……你是不是喜欢他！”

“……”时清欢怔忪，她自己当真没有注意到。

“哎。”苏染叹息着摇头，“所以，你是喜欢他，对吗？”

“我……”时清欢张了张嘴，难以启齿。

苏染失笑，“是啊，是喜欢吧？要是不喜欢，怎么能要死要活的呢？要是不喜欢，又怎么会因为这个问题这么纠结呢？清欢，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是不是相爱……你觉得呢？”

时清欢默然，她还是很乱。

“哎……”

苏染笑了，“那个楮总，还真是怪人！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