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行厉还在不在。
陆行厉真的走了,盛安安没看到他。
她一个人吹着夜里的凉风,空调的冷气和室外的空气形成温差,让盛安安难受极了。
她缓缓蹲下来,双眸茫然无措,像迷路的小孩,又像被抛弃的精致娃娃,让人看了不忍。
警卫人员走了过来,担心的问:“沈小姐,你还好吧?”
盛安安摇摇头说没事,然后慢吞吞站起身,回去宴会厅了。
后来,盛安安一直心不在焉的,不管邵盈盈和念希怎么逗她开心,她依然笑不太出来,难过极了,又不想自己负面的心情影响到她们,因而强撑到结束。
“回家路上小心,我们再联系。”盛安安笑着送走念希和邵盈盈。
宴会圆满结束。
之后,盛安安上了二楼,小年轻们都回去了,楼上只有一些重要的长辈们,还在等盛安安。
会客厅里,盛璋泽和钟佬、时展都在,还有一个老人家,他今晚没出现在宴会上,只是在二楼,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老人姓金,气质雍容显赫,这是译音而改的姓氏。
盛安安叫他金伯伯。
“安安?”金伯伯问她。
“嗯。”
“盛安安?”
盛安安再次点头:“嗯。”
“果真是没错。”金伯伯叹了口气,“你命里有一劫,小时候就差点夭折了,后来……”
盛璋泽敲了下茶杯盖。
金伯伯岔开话道:“没事了安安,你金伯伯在,你爸也在,我们都在,要是有人敢给你说难听的话,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嗯。”
“怎么你闷闷不乐的?今晚有人让你不高兴?”金伯伯问道。
“没有。”盛安安说,“我只是有点累了。”
“累了就回家休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