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颈,低喃:“乖,是我错了。”
盛安安原本还不想轻易饶过他,但是脖子上痒痒的,她忍不住笑出声,气消了。陆行厉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她只穿了吊带的睡裙,露出白白的胳膊,和纤细不失圆润的双腿。
在午后阳光下,她比雪还要干净嫩白几分。
陆行厉心惊:怎么那么白?
他伸手圈住她的皓腕,再松开时,纤细的腕间留下一圈浅色红痕。
太白了,嫩得像花骨朵,再看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纯洁无邪,偏偏又妩媚的看着他。
哪个男人受得了?陆行厉紧咬牙关,几乎要疯,他声音狠戾道:“等你这次病好,我一定要抓紧你的锻炼,不会再对你心软了!”
盛安安有一百种方法让陆行厉心软,无数次逃过了锻炼的魔掌。
“我不要。”她讨厌出汗,“刚刚才觉得你变好,你又开始对我耍坏。”
陆行厉的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骂她懒!
盛安安身子酸软,不跟他计较:“我都生病了,你还对我那么严厉,你少做几次,我就不用锻炼了,我身体才没你想得那么弱。”
“不行!”陆行厉想都不想就拒绝,他都已经习惯抱她,看到吃不到不如要他的命。他退而求之道:“你不是喜欢游泳吗?我陪你游泳,以后我陪你游泳,不在户外跑步了。”
盛安安立马补充:“还有不爬山!”
“好,都依你。”陆行厉道,“我那么不喜欢游泳的人都陪你了,你这次乖一点,不准再偷懒,知道吗?”
盛安安嘀咕:“我也不想偷懒啊。”
她只是不喜欢而已。也不是不可以户外跑步,但是陆行厉一跑就跑一个多小时,谁受得了?
他还喜欢爬山,这个更久,没两个小时都结束不了,盛安安每次都要他背,根本坚持不下去,还有攀岩,盛安安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