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
陆时言不知道自己图什么。
也许,他知道。
他觉得日子太无聊了,夜店酒吧也好,不同的女人也好,都太无聊了。陆时言最近时常有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哪怕美人在怀,他也提不起劲。
那些女人,眼里写满对他的贪婪。
喜欢他的好皮囊,也喜欢他有钱多金。每个人都对他恭顺温柔,就像他的奴才,他得到的不过是一场金钱交易。
满足之后,更空虚。
他想要一种鲜明的活力,不是这种糜烂金醉的腐朽。
于是,他从斐尽口中,得知今天他们回来,他又跑了过来。
和每一次一样,他又和沈安安拌起了嘴。她总是那么骄傲,有理就不服输,眼里没有对他的一点点害怕,或者讨好。
陆时言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骄傲,凭什么这么骄傲?
他可是言二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女人亏,她凭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的骄傲,一开始让他讨厌,后来发现,她的骄傲和别人强装出来的不一样,她仿佛是与生俱来,浑然天成的自信,胆子大得离谱,天生尊贵。
这样的她,和他们是同类。
同类之间,才会更有意思。
她很有意思,所以陆时言才喜欢找她拌嘴,哪怕说不过她,陆时言还是有一种快感,仿佛在无聊的日子上,有了新的动力,很带劲。
她比舒曼丽好多了。
舒曼丽太装模作样,明明心里气得要命,脸上还在装笑,演全套的戏,陆时言都替她感到累,太假了。
三个人边喝茶边聊天,时间就这么匆匆的过去了,直到陆朝元打电话来催他们回去,他们才想起时间。
从家里出发去陆家,到的时候刚好可以吃晚饭了。
许嫂让他们赶紧去洗洗手吃饭,盛安安许久没见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