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会脏。”盛安安将他拦在浴室门外,说道。
“我不嫌你!”
“不是这个问题。”
他们就这个问题争论了半天,盛安安站得累了,几乎想妥协,陆行厉反而得了空隙,闯进了浴室。他大摇大摆道:“行吧,我帮你洗。”
盛安安几乎要气哭:“你不要脸!”
“谁要你帮了!”她叫陆行厉出去。
这话,软绵绵的,毫无威胁力,陆行厉只当成是废话,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盛安安现在就是一个病人,以前不是陆行厉的对手,现在更加不是。她挣扎过,发现徒劳,也就放弃了。
他看遍过她的身子无数次,也触摸过无数次,他们时常亲吻,现在倒没必要瞎矫情。
她只是想改掉一些习惯。
只怕是难改了。
她倚在陆行厉怀里,微不可闻的叹气。
后来,盛安安实在体力不支,她吃过药后,精神有些萎靡,陆行厉替她洗完澡后,先抱她出去,而后才进去洗自己的。
室内温度恒温,不冷不热,很舒服。
盛安安一边仔细擦拭头发,一边看着床头边上的花瓶里鲜花,香水百合,陆行厉买的。
能养一周。
一周后,他又会买。
每次他买回来的花,都不一样,似乎是生活中的小惊喜。
盛安安放下毛巾,手指点了点清新绽放花瓣,房间里有着清淡的花香味,她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染上笑意。
然后手机响了。
是陆行厉的手机。
盛安安瞧见来电显示一个‘曼’字时,就知道是舒曼丽打来的。
她没有接,继续低头擦头发,直到电话响完,盛安安都没有动。
不多时,陆行厉就洗好出来,他没穿衣服,只在下面围了一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