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陆时言读了个国外音乐学院,我去旁听了几次,学到了不少。”陆行厉边弹边说,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沈安安说这些,可能只为了打破沉默。
盛安安点头,她和陆时言当时同校。
“那他为什么没有继续学音乐?”她随口问。
琴声一顿,陆行厉声音微冷:“你很关心他?”
盛安安只好沉默,就当她什么都没说,她最怕陆行厉等下在床上又要使劲弄她。
他就像一个魔鬼,她恶心死他的反复无常!
盛安安不想说话,接着弹陆行厉未完的曲子。陆行厉左边的眉毛一挑,修长手指时而弹出一个转折音,盛安安都能巧妙接住,弹得非常漂亮,不止是绣花枕头。
陆行厉就问她:“你是怎么学会弹琴的?”
“学校有音乐课。”盛安安道。
“但你弹得太好了。”
陆行厉有了疑问,但盛安安一口咬定就是在乡下的学校里学的,则让人无话可问。盛安安又说:“因为我聪明啊。”
陆行厉朗声大笑,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嗯,确实有点小聪明。”
“别碰我!”盛安安拍掉他的手,嫌弃他的肌肤接触。
“为什么?”陆行厉轻佻的不以为然道:“又不是没碰过,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是我没碰过的?”
就是她最矜贵娇气的地方,他也碰过无数次。
那里,白皙粉嫩,是一个销魂乡。
陆行厉下腹一紧,喉咙干渴灼热,光是这么一想,就来了感觉。
“你混蛋!”盛安安骂,“龌龊,下流!”
她骂完就要跑,像一只炸毛又机灵的猫儿,陆行厉却早已有准备,伸手用力拽回她,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顾盛安安的挣扎,陆行厉拿起钢琴上已经温度正好的咖啡,自己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