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真正出剑。
面对一个实力强大的真武者,林霄深刻的知道,自己不出剑则以,若出剑起码要奏功,否则可能没有第二次机会。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以至于让林霄心神不自觉颤动,自内心深处滋生出一种战栗之意,不是害怕、不是惊悸,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感觉,仿佛洪流在堤坝后汹涌澎湃,咆哮着要冲破林霄的心房,如深海之中的蛟龙游弋不休,要冲出那水面兴风作浪。
不发不快、不吐不畅,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偏偏林霄却要将之压抑住,不轻易出剑,就好像是火山内的岩浆翻滚着沸腾着,要喷薄却又按捺住,不断积蓄,直到极限。
无形无质无色的剑道真意点点滴滴细细碎碎丝丝缕缕流淌凝聚起来,林霄眼眸愈发明亮。
但那魁梧壮汉连番突进,双手连连挥出,不断的轰向林霄,不知不觉间,林霄竟然被压迫到墙角,可躲闪的空间越来越小,待到林霄觉察时却已经有些晚了。
果然,任何一个武者都不容小觑,自己和那些老江湖相比,还是嫩了些啊,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就被对方给压缩了躲闪空间,被逼迫到墙角,处于躲无可躲的境地。
对方方才的出手,自己一次次险之又险的避开,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紧张战栗当中,根本就无暇考虑其他,方才被对方暗中谋划得手。
莫说是林霄,换成一个经验更丰富的人也未必能够在那种情况下觉察到,这无关于武学天赋的高低无关于修为和实力,与个人磨砺息息相关。
“我果然是太嫩了。”林霄内心暗暗叹道:“不过我如此年轻如此英俊,嫩一些是应该的。”
果然,这一剑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了吗。
念头一起,林霄的另外一手握住白鸟剑剑柄,一身凝聚唯一的剑道真意如水流淌,几欲喷薄。
“我的剑……”念头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