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嫣然,突然转目,注意到了白信。
这个刚刚炽目注视自己,颇为失态的少年,突然间气质大变,清秀脱俗。
不禁大为在意。
“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崔念奴柔声问道。
“御拳馆白信。”白信答道。
他穿着御拳馆的制服,身边又有石泰这个社会人,隐藏身份毫无意义。
“公子坐在这里许久,念奴却无招待,真是失礼了,还请恕罪。”
崔念奴说着,起身斟了一杯茶,送到白信面前,姿态温婉柔媚。
旁边的石泰看的一阵眼热,心里大为不平,凭什么都是不被搭理的人,却专门给白信斟茶赔礼道歉,连句话都不对我多说?
白信注意到了他的不忿,心里有些好笑,真诚道谢道:
“崔大家无需客气,您已经帮了我天大的忙了。”
“此话何意?”崔念奴奇道。
白信笑而不答。
见此,崔念奴也不多问。
见夜色已经子时过半,她道:“天色已晚,念奴不便留宿三位公子,请容我抚琴一曲,以做暂别如何?”
这是要送客了。
白信笑道:“太好了,我等洗耳恭听。”
周邦彦亦客气道:“能得崔大家抚琴,周某不胜荣幸。”
两人一说话,石泰就是想反对也不好出声,只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