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瞬间,他人已被强行推入开碑手怀里,紧接着,一道利刃自腰椎贯穿丹田,又刺入另一人丹田从腰椎突出。
两个人一下子被串成了血葫芦,普通摞在地上。
这些动作说来复杂费时,其实却是在一瞬间发生,快的两名当事者都反应不及。
“辟邪剑法果然威力无比!”
白信赞叹一声,不知何时已经把剑收回剑鞘,看着鬼哭狼嚎的两人,不由摇头,神情间颇为鄙夷。
这两人都是高手,内力修为不弱,听口气都是在江湖上闯出过名号的,却连他随手所为都挡不住,实在不堪。
“不就是被串了丹田吗?有什么好叫的?亏你们还是成名许久的高手,一点小伤就鬼哭狼嚎的,真丢男人的脸。”
白信说着风凉话,把两人拉开,迎面是两张苦痛的表情扭曲的脸,以及两双恨得深入骨髓灵魂的眼睛。
他毫不在意,蹲下来问道:“说吧,你们幕后是谁?干什么要对付李司监的夫人和女儿?”
“呸!”
壮汉朝他吐出一口血水,破口大骂:“直娘贼,想从老子这里得到情报,下辈子吧!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老子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白信面无表情,转向开碑手:“你呢?”
开碑手摇了摇头,不等白信再问,突然吐出一口黑血,人剧烈的抽搐几下,立刻没了气息。
“他服毒了!”
白信一惊,连忙看向壮汉,却发现他也已经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