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呢?”
陈牧朝张阿伟要了张椅子,放在桌子上稳稳当当坐在上面,“把人全都叫过来,缺一个人,那你这赌坊今天就别营业了。”
“你这……”
矮胖管事面露怒色。
可看了眼被打成重伤的巨汉,只好说道:“官爷您先稍等,草民去去就来。”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矮胖管事回来了。
肉墩墩的脸上带着歉意的苦笑,一进门就抱拳朝着赌坊内的捕快点头哈腰的道歉:
“官爷,还真是误会啊,那几个下人听岔了吩咐。
本来东家是让他们去催债的,结果他们却跑去抢老田家的女儿,还与几位捕爷闹出误会。”
说着,矮胖管事拿出两张银票,想要递给陈牧。
见对方坐在桌子上压根没有去接的意思,矮胖管事讪讪一笑,又来到张阿伟身边,硬塞给对方:
“不好意思啊几位捕爷,这都是误会。”
“那些打人的手下呢?”
陈牧问道。
矮胖管事额头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赶紧说道:“都在外面,打官差这是大事,应该罚,我们良运赌坊绝不袒护。”
“老油条子了,对吧。”
陈牧跳下桌子,重重拍着矮胖子的肩膀冷笑道:“平日里是不是就这么干的,反正那些混子也关不了几天。”
在大炎律法中,想打架斗殴这种事都是关几天。
如果打了官差,性质会严重一些,但也最多关两个月左右,再加上背后打点打点,基本十来天就出来了。
“官爷,您这叫什么话,我们都是守法的良民。”
矮胖管事笑容谦卑。
陈牧稍稍平霁的目光骤地一寒,宛若实刀实剑:“你们东家是真不打算出来见我?”
矮胖管事不敢对视陈牧眼睛,低头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