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约,纤秾合度的身段在一袭粉衣下颇为腴润。
便是见惯了妻子美貌的陈牧,也不由生出惊艳之态。
“对不起官爷,奴家刚才一时手滑,不慎砸到了官爷,真的对不起……”
女人紧攥着衣裙,手指泛白。
这副紧张忐忑的可怜模样,平添几分柔弱魅力,诱人怜惜。
“没事。”
见对方道歉的诚恳,陈牧也熄了火气。
将短棍捡起来递给对方。
“以后要小心一些,砸到我这种青壮年没事,但如果砸到花花草草或者老人孩子,可就麻烦了。”
“官爷教训的是,奴家以后会注意的。”
女子俏脸涨红,接过短棍。
在接过短棍的时候,女人一截欺霜赛雪的手臂从衣袖中滑出,几道伤痕落在了陈牧眼中。
似乎是被人用绳鞭抽打的。
女人又道了几声歉,埋头进了屋子,屋门紧紧关上。
家暴?
陈牧盯着关闭的屋门,眉头微微皱起。
“陈大人?”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陈牧转过身去,却见对面茶馆门口坐着一位老妪,正笑吟吟的盯着他。
老妪年岁约半百,身形略有些佝偻。
乾瘪的脸上蛛纹密布,头顶几绺斑驳灰发较为稀疏,但精神却颇为矍铄。
尤其是那双眼睛,尤为明亮。
“你认识我?”
陈牧有些奇怪的望着似乎有点熟悉的老妪。
老妪呵呵一笑:“昨晚在杏春楼,我看到冷大人和你们在喝酒,就过去打了个招呼,当时冷大人还特意给我介绍了您,您忘了?”
“你是……那个……那个……”
对方这么一说,陈牧倒想起昨晚的确有个老妪来到了酒桌前,而冷天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