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入家中聚会,玩玩五子棋什么的。
大家其乐融融,颇为惬意。
另外还有一件小插曲。
朱雀堂的亲卫黑菱曾带人去琴书院调查‘无名’道人,调查后却没了动静,次日便离开了青玉县。
这让神经有些紧绷的陈牧暗暗松了口气。
倒是第二天娘子询问他是否认识那位道人,陈牧自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在船上偶遇之类的。
对于丈夫的谎话,白纤羽还是很相信的。
同时她也有些苦恼。
无名道人的线索到夫君这里就断了,想要继续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只能慢慢收集情报。
或者等待下一次无名道人作出诗词,暴露自己的位置。
当然,没人会怀疑陈牧就是无名道人。
包括白纤羽自己。
毕竟那两首诗实在太强,以陈牧这个半吊子文化水平能写出一句已经是祖上冒烟了。
……
翌日,天空有些阴沉。
绵绵的春雨犹如细细的牛毛泠泠而下,落在青草掩映的泥土小径之上,泛起幽幽亮光。
雨雾中,一辆颇显奢贵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陈牧的宅院面前。
引起了一些行人的注目。
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位身穿鳞袍、足蹬官靴的太监,手中捧着一条长长的金色玉匣。
听到动静的陈牧快步小跑出大厅。
白纤羽与青萝紧跟其后。
看到来人后,陈牧却蓦然一愣,这太监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见过一面的荣公公。
对方身职于司礼监,乃是陛下身边的红人。
上次还是他前来传递皇帝的口谕。
“陈捕头,咱们又见面了。”
荣公公一脸笑容。
陈牧心下疑惑万千,脸上却是堆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