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生,二心各寂静,非色亦非行,孽缘啊。”
显然,他们已经相信陈牧的话了。
陈牧拿出一叠笔录:“我也不会胡乱去推测,我搜寻了柳香君曾经的一些活动轨迹。
除了待在青楼之外,她去过琴书院的次数较多,但是……她和薛采青去寒雾寺上香的次数更多!
去寺院上香,在外人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了,谁能想到她其实是跟自己的情郎约会呢。
恒心大师,我说的对吗?”
陈牧来到剑眉星目,鬓若刀裁的年轻僧人面前,目光满是复杂。
对于这位和尚,他还是颇有好感的。
恒心瞇着湿润的黑瞳,面露一丝苦笑:“即便如此,陈施主又如何证明我就是鞠春楼案的主犯呢?毕竟早在鞠春楼一案发生之前,我就去京城法越寺参阅经文了。”
“对啊。”
护法长老说道,“这个我们可以作证,他当时已经离开了。”
“问的好。”
陈牧取出之前云芷月给的情报,“你是四月二十八号离开的青玉县,而鞠春楼一案是五月初一,时间确实对不上。
但有一点我很纳闷,你既然从四月二十八号离开,到京城却是五月初三了,为什么会这么久?
从青玉县到京城,普通人如果走官道差不多是两天,如果走水路也差不多两天,能解释一下吗?哦对了……”
陈牧又直视着他:“在参阅完经文后,你是六月十号离开的京城,可那天我在寺院门口看到你,却是六月十四号,为什么又这么久?”
陈牧的话语如一片片刀刃,将面前的伪装尽数撕碎。
恒心沉默不言。
护法长老闭上眼睛,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湮灭,仿佛老了十几岁,神情颓废。
此时所有的线索、证据与推理全都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