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道飞虹连接着湖畔两岸。
“这桥?”
陈牧心下一动,走了过去。
走到湖畔桥头后,他发现船舶从桥下穿过后需要折一个近乎六十度左右的弯道。
“一……二……”
陈牧以步为尺,测量了一下桥的宽度,大概六米左右。
他沿着桥头旁边的小坡跳到桥底一侧,仔细观察着地形,半响后他猛地拍了下手掌,兴奋道:“就是这里!”
“这里怎么了?”云芷月一头雾水。
陈牧淡淡道:“当时诗词盛会快要结束,柳香君乘坐的画舫沿着湖道朝鞠春楼方向而去,势必要通过这座石拱桥,而石拱桥的宽度完全遮住一艘画舫。
再加上通过桥后要折一个弯道,在这种情况下,湖畔岸边的人们是完全处于视线盲区!
一旦柳香君落入湖中,岸上的人是根本看不见的。”
云芷月杏眸发亮:“如果按你这般推测,那当时画舫上的同伴有很大问题啊,是谋杀?”
“目前不好判定,就等阿伟那小子将笔录拿来,我才能进行确定。”
陈牧说道。
……
张阿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临近到正午时分便将记录带来了。
在等待的途中,陈牧和云芷月四处走访了谭柳街的一些商铺居民,询问了柳香君死亡时那天的情形。
通过大量的口述,陈牧脑海中隐隐有了一个完整推测。
“班头,按照你的吩咐我是刻意避开了薛姑娘,去找其他姑娘做的口供笔录。”
张阿伟将一叠口供递给陈牧。
“为什么要避开薛采青?”云芷月不解。
陈牧淡淡道:“她有很大嫌疑,而且我还怀疑这个女人与鞠春楼惨案有着紧密联系,她绝对有隐瞒什么。”
“你觉得……她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