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起桌上的针线递给对方。
“院子打扫了吗?”白纤羽问道。
“打……啊,没,没,我这就去打扫。”
迎上女人冷冽的目光,青萝连忙改口,灰溜溜的离开了大厅,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没了多嘴的小姨子,顿时安静了不少。
陈牧默默吃饭。
气氛与昨天晚餐时出奇的相似。
“咳咳……”
过了一会儿,白纤羽忽然咳嗽起来,虽然她极力忍着,但依旧没能压住咳声。
原本红润的俏脸,浮现出一抹苍白。
陈牧目光关切:“你没事吧。”
白纤羽摇了摇螓首,递了一个安慰的笑容:“可能是受了些风寒,妾身已经吃过药了。”
“是不是昨晚我扯你被子了?”
陈牧问道。
白纤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了想说道:“夫君睡觉还是很老实的。”
“老实么……”
陈牧嘀咕道。
在前世跟女友睡觉的时候,他可从不老实。
每天早上起来都得换床单。
见丈夫不再追问,女人松了口气,但心里隐隐又有些失落。
她咬断细线,从线团重新拉出一根,朝着针眼穿去。
明明平日里很熟练的动作今日却格外费力,穿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眼前似有无数重影。
“我来吧。”
陈牧突然拿过她手中的针线。
白纤羽一怔,望着蹲在她面前的夫君,刚刚有些晕眩的脑袋又莫名清醒了一些。
唇角浮起动人的笑意。
见陈牧麻利的穿好针线,女人赞叹:“夫君很厉害呢。”
“那是你没经验。”
陈牧将针线放在桌子上,语气认真道:“当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