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喀嚓!
执法棍落在陈牧的后背上,竟折成了两段。
恒绝愣住了。
什么情况?他用的力道不大啊,怎么就把棍子给打断了?
难道这棍子时间太久不行了?
恒绝准备再换一根木棍,蓦然又是一道‘喀嚓’声钻入他耳中,回头一看,压在陈牧脖颈处的那块红色方木竟也断裂开了。
嘭!
原本执着方木的那名青年僧人倒飞出去,掀翻了供奉着香火的斋桌!
恒绝呆住了。
大脑处于宕机状态。
陈牧站了起来,轻轻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一连串的骨骼爆响之声。
他的个头好像高了一些。
眸子如墨。
转身盯着兀自发懵的恒绝,然后挥起皮肤突起条条黑色线状物的手臂,一拳砸下!
嘭!
恒绝直挺挺的飞出去,鲜血喷出。
身体如沙袋一般抛向了角落的铜色小钟上,发出叮当敲击声,随后在墙壁剐蹭下发出尖锐的声音。
在这尖锐声响中,原本沸腾在陈牧手臂的黑色线状物陡然恢复了平静。
而陈牧双目中的黑漆也在急速褪去。
“发生什么了?”
脑海中残留的印象似乎有点太过魔幻,陈牧望着眼前这一切,有点发懵。
我的小宇宙爆发了?
看到角落里蜷着身子不断咳嗽的恒绝,陈牧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棍子,走了过去。
“暂时回击不了西厂和冥卫,但我欺负你一个和尚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你们现在还有把柄捏在我手里。”
陈牧举起棍子,露出一抹笑容,“没错,老子就是这么欺软怕硬!”
唰!
木棍砸向了恒绝锃亮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