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大司命呢?听诸葛前辈说她也是天赋极高。”
陈牧坐起身子问道。
云芷月重新闭上眼睛,声音多了几分慵懒:“一般般。”
“一般般?”
“对,什么都一般般。”
见女人意兴阑珊,不愿多聊,陈牧也不打扰她休息了。
低头望着茶杯中不断旋转的茶叶,忽然想起了楚辞中的一篇诗歌,低头喁喁细语: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令飘风兮先驱,使冻雨兮洒尘。”
云芷月蓦地睁开眼睛。
映月似的眸光彷佛穿透了眼前这个男人。
“君迥翔兮以下,踰空桑兮从女。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
陈牧想不起后面的句子,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却见女人怔怔的望着他,神情古怪。
陈牧道:“这是一个叫‘无名’的道士所作。”
“你念的这诗歌有名字吗?”
云芷月直起身子,鬓边几绪发丝柔柔垂落,轻声问道。
陈牧点了点头:“大司命。”
“大司命……”
云芷月侧目盯着船舱窗外朦胧的山脉,神情茫然,过了良久才幽幽一叹:“可惜了。”
“可惜什么?”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忽然变得很低落,陈牧疑惑问道。
云芷月也不休息了,坐端身子,笑盈盈的盯着他:“还有吗?那无名道士有没有其他诗词?”
“没了。”
“别呀,肯定还有的,要不我拿这些符篆跟你换。”
云芷月从怀中掏出一叠符篆递给他。
然而陈牧目光却落在她右手食指上的一枚戒指:“要不……拿这个换?”
之前在客栈房间,女人趴在桌下寻找的就是这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