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生的。”
“没错!”
陈牧说道。“当时穆夫人是跟一位书生私奔后被家里人抓来的,所以……孩子绝对是那个书生的!
这也解释了,为何前些天那位书生回到麻陵县时,却莫名给了穆家一笔钱。
估计是他知道了真相,但不敢相认,所以只能留下钱财来进行补偿,也希望借此安抚穆大河!”
听完陈牧的分析推断,孟言卿内心五味杂陈。
太荒缪了。
荒缪的让人无法用语言来表述这一家子的乱。
儿子是前妻生的。
女儿是现任妻子跟别人生的。
真讽刺啊。
孟言卿幽幽道:“看来穆香儿也是知道了真相,所以……才做出那种事。可是,她为何又要杀了她哥哥呢?哪怕那不是她的亲哥哥,毕竟对方又没做错什么?”
“错!这里面,她哥哥才是最大的人渣!”
陈牧语气冷漠。
孟言卿疑惑看着他:“为什么?”
陈牧又翻起一叠笔录,冷声道:“通过这些人的笔录可以看出,穆大河的儿子与他是一个德性,平日里游手好闲。
而且因为脸上有胎记加瘸腿的原因,被其他女人所厌恶,便是勾栏里的姑娘也都瞧不起他,这也养成了他暴戾孤僻的性子。
平日里对于自己的妹妹,也是肆意打骂,甚至有一次把穆香儿绑了送给富少差点被侮辱。”
“人渣!”
孟言卿气的胸脯起伏,狠狠拍了下桌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兄长!”
“这还是最轻的。”
陈牧淡淡道,“我在穆家废墟里找到了一枚药材,是奎宁,用来堕胎的。
在麻陵县时胡捕头说可能是穆夫人用的,但我心存疑惑,后来在翻阅这些信息时有了发现,证实了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