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受不了。
两人依次落下几枚棋子后,阮先生道:“你认为,此次冥卫到来其实是好事?”
高元淳摇头:“不晓得,虽然太后对于冥卫的掌控不如从前,又受到西厂督主雨阉狗的钳制,但至少大权在握。
此次冥卫前来,说明太后重视了,否则我怎么可能让陈牧那小子去查案。”
“那你觉得,这次冥卫会派谁来?”
“不想知道,这冥卫的杂碎们跟那群霍乱朝纲的阉狗一样让人恶心,来谁都一样。”
高元淳目光冷冽。
从言语来看,显然对于冥卫和西厂深恶痛绝。
感受到对方喷涌的怒火,阮先生忙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小心隔墙有耳,当年咱们的老师是如何被厂卫抓去的,难道你忘了?”
听到‘老师’这两个字,高元淳下意识攥紧拳头,眼中涌现出浓浓的悲痛。
嘭!
拾起案上茶杯当作烈酒一倾而尽,狠狠砸在棋盘上。
棋子洒落一地。
望着满地棋子,正准备落下制胜子的阮先生只能无奈苦笑。
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是故意的。
“对了,正巧我这里有一首诗很不错,有没有兴趣鉴赏一下?”
阮先生转移了话题。
高元淳平复下心情,嗤笑道:“怪不得突然来拜访老夫,原来是写了新诗特意炫耀来了。”
“炫耀当然是真的,但这诗可不是我写的。”
“哦?谁写的。”
高元淳顿时被勾起了兴趣。
阮先生道:“是我一个学生写的,叫张瑾萱。她还是你衙门捕快张阿伟的妹妹。”
闻言,高元淳表情古怪:
“你拿九岁孩子的诗来炫耀?没发烧吧。”
“别急,等我念完你再做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