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要作诗啊。
苏巧儿愣了愣,望着陈牧俊朗如玉的面容,莫名芳心漾起些许涟漪。
一时竟期待起来。
而云芷月也是侧耳倾听,想看看对方能作出什么好诗来。
陈牧端起酒杯狂饮一口,望着船舱外静谧的夜色及黑压压的连绵山脊,缓缓开口:
“对面半山有个鬼,披头散发咧着嘴。”
“一口吞下这老贼,口外只剩两个锤。”
“老贼这时有点烦,才知自己非猛男。”
“高喊这事不算完,临走不忘吐口痰!”
静!
船舱内一片安静。
苏巧儿张大粉润的唇瓣,望着摇头晃脑沉浸于自己完美诗词中的陈牧,脑瓜子嗡嗡的。
“这是什么啊,有你这么作诗的吗?毫无逻辑,根本听不懂什么意思。”
女孩儿白期待了一场。
嘟着小嘴纤腰一扭,出船舱外烤鱼去了。
云芷月也是颇为无语,那张普通的容颜上绽放出带有一丝魅惑的笑容:
“能解释一下意思吗?”
陈牧摇头:“此诗只可意会,不可解释,需要品,细品。”
云芷月:“……”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除了脑瓜子聪明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
脸皮厚!
没文化的脸皮厚!
船只来到青玉县,已是晚上九点。
清冷的月辉倾洒而下。
一栋栋房舍里都已经灯火熄灭,只有廊檐下高悬的灯笼还散发着幽幽亮光。
而在不远处,却是灯火通明的鞠春院与一些酒楼。
青楼依旧未曾停业。
一对对艳红灯笼在月色下散发出靡靡风情,淮兰江上淡淡的雾烟拂动着女子们妖娆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