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因为紧张,双手紧攥着的衣服似乎随时撕破。
额头更是沁出密汗。
陈牧唇角掀起一抹冷笑,甩动手中的笔录:“可有邻居看到你的马车在申时一刻就出现在了家门口。”
“可能……可能是小民记错了。”
“哦,记错了。那为什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你又架着马车出去了呢?”
穆二河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他哆嗦着嘴唇,结巴道:“我……我……对了,我是来家里取东西。”
“取什么东西?”
“轮……车轮出现了毛病,我来找工具修一修,对,对,我来修车的。”
穆二河语速开始加快,声音也重了几分。
似乎是刻意强调真实性。
“不对啊,身为赁车夫,经常会遇到车子出现毛病,所以都会带上工具,你为何把工具放在家里。”
“我……我……我……”
“是不是那天正好忘了。”陈牧给了个理由。
“对,对,对……”
此时情绪已经混乱的穆二河连忙点头,干笑着解释,“年纪大了,有时候经常忘东西。”
汗水如雨般唰唰而落。
在汉子黝黑的脸颊上划出污痕。
虽然他极力保持镇定,但在场的人都看出他内心的恐慌。
旁边的李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点一点发白。
“好,姑且相信你是真的来修车,那么修好车后你又去了哪儿?有谁坐了你的车。”
陈牧步步逼问。
穆二河用手背擦了擦汗水,说道:“我去东山岗那边找点生意,可……可惜没人,后来我就回来了。”
东山岗在青玉县是极偏僻之地,少有人经过那里。
陈牧伸出大拇指:“不错,不错,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