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之时，他所处的位置还是在一处山巅……

但当他出关之时。

头顶上，却已经有山体蔓延。

而他出关，原因只有一个……

当今修仙界实力最强，且辈份最老，资历最高的周小凡，终于寿元将尽。

大乘初期便是他的极限。

以他的天赋悟性，能到得这一步，也是依托了运气的成分……比起他的师父林昊，他的运气毫无疑问好了许多，。

但走到这一步，他的路，终究也走到了尽头。

当苏逊再见到周小凡之时。

周小凡躯体早已经不复之前的挺拔，佝偻的身躯，苍老的面容……

他惊叹道：“不想千年时光未见，道祖竟是丝毫不显老迈。”

“别忘记了，我可是曾经指引人类前进何止数千年的时光。”

苏逊微笑。

可不是么……

身体在外面呢，他苍老的，仅仅只是精神而已。

“贸然请道祖前来，其实并不是想与道祖做个道别，而是老朽身已将逝，想在临死前，为这方世界再做些什么，所以想请道祖做个见证！”

周小凡微笑道：“如果此行顺利的话，血潮遏制之法，也许就能有眉目了！”

苏逊闻言，心头微动。

但千年苦修，让他心境平如死水，早已难起波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