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别看陶大郎身份虽然尊贵,堂堂的封疆大吏之子,但是,种种原因下,他基本上已经失去了科举的可能,只能是靠荫封。
但是。
饶是有李春来力保,陶朗先一时保住他的职位问题不大,但,究竟还有积压在前呢,这是他们陶家很难再洗去的大污点。
这一来,陶大郎还能指望有什么好荫封呢?
要不说科举制度是这上千年来的基石呢。
这是留给普通老百姓最珍贵也最切实的一条上升通道。
只有有这个循环机制,才能给天下无数真正有才干、才学的精英之辈,一个希冀,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但反之。
那些大员之子之孙,俨然也不想生下来就有的富贵,这般白白东流去。
可惜,能把握住这一点的人,着实是太少了,凤毛麟角也不为过。
无怪乎圣贤言:“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那还是‘君子之泽’。
而实际中,像是这等文臣的恩泽,父能保住子有个皮毛,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此时,李春来直接把这个垫脚石给了陶大郎,他又如何能不激动,不振奋,不感激?
唯有陶颖儿到此时依然没有转过弯来,用力的嘟着小嘴,满脸不爽,心中暗道:‘她这大兄,怎的就这般没骨气呢?’
……
而就在李春来和陶大郎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
沈府中。
沈有容也正在跟儿子沈寿崇以及另一个侄子辈沈季明谈论此事。
只是,看着儿子兴奋的侃侃而谈,什么李春来必定会雷霆之击,直接把登州府众人摁死在地上,沈有容面上不动声色,老眼中,却是露出来止不住的失望之色。
转而看向沈季明道:“季明,你以为此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