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小彪与成国公府、抚宁侯府的一些账目来往,还有许多当朝贵人啊……”
事到此时,何彪的心理防线早已经崩溃了,哪还管许多,忙是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了他的诸多隐秘。
他之所以能在京师开起这赌场,赚下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业,最核心的来由,还是因为早年他在成国公府上当仆从的经历。
因为他灵透、懂事,又敢拼命,与现任成国公朱纯臣年轻时便是有了一部分交情。
后来,恰巧他有个河间同乡的小赌坊干不下去了,他平生又最好赌,便是砸锅卖铁,接下了这个生意。
后面的事情便坦然了。
有了这个小赌坊作为平台,何彪‘上行下效’,夜壶一般,开始给诸多贵人们提供方便。
不曾想,这十多年都顺风顺水的,今日,却是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李春来听完,心中已然有了数。
这事情,若往大了整,怕是天启小皇帝也未必能hold住,但是,若想压制下来,显然也并非那么困难。
一路走到此时,李春来早已经非常明白!
一个男人,勇猛精进固然重要,但若想真正控住局面,‘擦屁股’的能力同样重要!
甚至,后者还要远甚于前者!
因为勇猛精进的机会究竟是不常有的,可,擦屁股的事情,却是时时刻刻都有……
“小彪啊,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啊。”
李春来忽然长长叹息一声,看向何彪的眼睛:“可,你明明通透这事情,却还要糊弄你爷我!你地良心,大大的坏了啊!”
说着,李春来又拍了拍何彪的脸颊,“小彪啊,你好自为之吧!”
“爷,爷,小彪的事情,全都告诉您了啊。恕小彪愚钝,着实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还请爷您提点,提点啊。小彪愿意把这些年的所有财产,全都献给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