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亲随大声禀报。
“嗯?”
孙承宗不由一个机灵,忙是道:“请他进来!”
“是!”
不多时,已经稍稍收拾了下,但依然止不住狼狈的赵率教,便是来到了厅内,忙‘扑通’跪地给孙承宗磕头行礼。
带着止不住的哭腔道:“卑职辽阳参将赵率教,见过钦差大人……”
“免礼!”
孙承宗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看向赵率教的眼睛道:“你,是从辽阳城杀出来的?现在那边情况如何?”
听孙承宗用的是个‘杀’字,而不是‘逃’字,赵率教心底里也安稳了大半。
他本就对此事胸有成竹,忙是恭敬对孙承宗汇报起来。
辽阳当初的陷落,跟沈阳城几乎是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守将并没有沈阳的贺世贤和尤世功那么猪,仗还没打呢,便已经直接出门去送死了。
现在想,或许贺世贤想的,是鞑子不过是来打秋风的,他这般出去冲杀一遭,肯定是能赚下威名的。
这一来,位置自然便是稳了。
却是想不到,老奴怎能看得上沈阳周边的瓶瓶罐罐?
人家是来要你命的!
而赵率教本身在辽阳的表现,显然也绝算不上是光彩。
城刚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便是提前带着他的精锐亲卫突围了。
不过,这厮也有个旁人不具备的优点,那便是他的‘大哥’属性。
逃出辽阳后,他又收拢了不少溃兵。
并且,没有着急逃回广宁,而是稳住了,并且,找到了突破的契机!
听赵率教汇报完辽阳战事,孙承宗老眼中也止不住露出了痛苦之色,叹息道:“国事艰难那,赵将军,当共勉啊!”
赵率教眼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