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张爷,那个事您听说了没?可是好大一场热闹哇。”
“啥事?最近这事情可有点多。”
“咳~,还不是最近京里的事嘛,特别是咱们那位李三爷,嘿嘿嘿嘿……”
“京里?李三爷?李三爷咋了?老王,别卖关子了,今天这顿我请。”
“那多不好意思。哎,说来也是话长,可不是咱们那位李三爷,脑子活泛,想借着这个机会,在京里活动活动嘛。谁曾想,嘿嘿嘿……”
“啊?竟还有这等事?那岂不是说,这位李三爷日后的位置,就要不保啊……”
“这话我可没说,来来来,喝酒喝酒……”
……
就在李春来快马加鞭返回山东的时候,一个有些突兀,却又有理有据的消息,风一般在青州与沂源上下流传开来。
无怪乎是那位李三爷,‘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想的倒是不错,想借着这个机会,去京里跑跑关系,不定就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殊不知,人和人在根子上是有本质差距的。
他小李三儿区区一个穷泥腿子出身,就算这几年赶上了好行情,当了暴发户。
可京里那是何等地方?
没有雄浑的底蕴,没有乡党们撑着,谁甩他?
别看青州距离京师遥远,这个时代的交通也不够发达,但一些商业往来和消息传输,却绝没有想的那么落后。
什么八百里加急,大运河之类,可都不是摆设。
加之,李春来在很大程度上,本身便是一个异类。
他李三爷的确是拥有一部分群众基础,可,这些群众基础,都是青州、沂源最底层的苦哈哈,他们又能有什么话语权?
话语权自是掌握在他们经营多年、另外一个阶层的‘爷’们手中。
这几年下来,李春来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