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每天早上,他便在乱葬岗子下的窝棚里埋头苦读,而他母亲,则是一大早便要趟过乱葬岗子下的一条河沟,去村子里帮人打零工。
后来,这位员外终于考中了功名,并且时来运转、发了横财,正想要回家来好好孝敬老娘。
却不料,老娘早已经积劳成疾,撒手人寰了。
这让这位员外悲痛欲绝,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直到好几年之后,他才是缓过来。
拼命赚钱的同时也拼命花钱,但花钱却都是用来改善周围穷苦乡亲的民生上。
这座员外桥,便是他的手笔之一。
再后来,官道改道,主要也是因为有‘员外桥’这座厚实石桥的关系。
有这位员外的名声在这,曾经的乱葬岗子,随之非但不再遭人嫌弃,反而是一处墓葬佳穴。
许多大户人家,都选择把逝去的家人葬在这边,希望能沾沾这位员外的仙气儿。
到此时,员外桥以及周边的墓园,在很大程度上,都已经成为了当地官府的政绩。
若是放在寻常时候,员外桥虽也算偏僻,但周围的村子还是很多的,员外的后人此时便是附近村子的大地主。
可若把时间放到早上、老百姓刚起来还没吃完饭出门的时候……
……
策马而行,二十多里地,不过短短时间。
还不到卯时中,早上六点钟左右,李春来一行人已经是赶到了员外桥附近,稍稍放缓了速度。
几里之外,员外桥两边的山上,漫山尽是苍翠松柏的绿色。
作为长青植物,这些松柏对春天的感知或许不如草儿敏锐,却是率先带起节奏的那一部分。
张黄凑到李春来身边低低道:“将军,若不出意外,怕便是这里了!”
李春来缓缓点了点头:“通知弟兄们,做好战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