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这种大贝勒,也不可能吃独食。
“普海,你个狗东西,下面的明狗要扒爷我的皮、抽我的筋了,你要爷我还怎么忍?!”
苏禄登时就要上前扑这普海,但普海早有准备,他的一个奴才和苏禄的一个奴才,同时制住了苏禄。
普海忙劝道:“苏禄,你急有个屁用?!不就是吃点小亏吗?这帮明狗营地里粮草不少,想来还有不少银子,待晚上,咱们把他们拿下了,还不是随你再买牲畜吗?”
好一会儿,普海这才是安抚住苏禄。
苏禄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靠在一棵老树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不过,在时而看向普海后背的时候,苏禄的眼神中,却是时而闪过狡诈之色,更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其实,苏禄此时愤怒是真愤怒,毕竟老巢被李春来端了,但却远没有表面上那么愤怒。
事实上,如果不是出门碰到屎,正巧碰到了往这边逃过来的普海,苏禄早已经逃向老寨方向。
已经这般了,老家已经没了,他自是要第一时间便赶到他阿玛葛哈那里,先把他自己的责任给摘出来。
可普海这狗东西三言两语就给他戴上了大帽子,他一时根本走不了了,又找谁说理去呢?
……
午时末,牛尾巴寨中,李春来等人终于开始开饭了。
因为此时他们人少牲畜又多,各人几乎不吃饭、只吃肉了,别提多畅快了。
大吃大嚼间,欢声笑语时而便是传到山上鞑子们的耳朵里。
而一众原本几乎每天都能吃到肉食的鞑子们,此时却只能在这冷风呼啸的山间老林子里,吃着干巴巴、冰坨子一样的干粮……
“苏禄,你是说,明狗是点燃了这边马厩的草料,用烟雾把你们吓跑的?”
“一说这爷我就来气,狗东西,狗东西啊,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