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爷,杨爷,您先消消气。是这样的……”
这时,那一直老农般的老龟奴忙笑着出来打圆场道:“杨爷,虽说赌场无父子,我南阳.水阁也是开场子的,向来是童叟无欺,可,今天这场局,着实是有些大了哇……”
说着,他憨厚的笑着、却又带有某种不好描述的深邃的看着李春来。
“呵。”
李春来不由也笑了:“这位爷,我姓杨的有点愚钝,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呢?能否把话说清楚?”
场内登时一片低低躁动的议论纷纷。
这老龟奴意思已经这么明显了,李春来那么精明的人,却是在装糊涂,这不是明摆着要撕破脸吗?
许多人再看向李春来的目光里,都是带上了一些同情与怜悯。
这位杨爷,这是要钱不要命了哇……
“呵呵。”
老龟奴却并不生气,反而笑的更为温和,老脸上恍如盛开了一朵皱巴巴的老菊花一般:
“杨爷,是这样。今天的赌局,肯定是算数的。只是,杨爷您只收银子可好?这些物件,便物归原主吧。当然,咱们南阳.水阁,肯定不能让杨爷您吃这种大亏。以后,但凡杨爷您来咱们南阳.水阁,南阳.水阁必定将杨爷您奉为贵宾!如何?”
“这样啊。”
李春来故作思虑的点了点头,“这事儿,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看李春来似是要服软了,场内又是一阵止不住的躁动。
众人虽是不敢太大声说话,可还是有一些声音传到了李春来的耳朵里,有不少都是在为李春来鸣不平的。
毕竟,今晚输钱的可不止刘公子和徐少爷,那些玩命加了杠杆的亡命徒,那才是真的输了。
只可惜,饶是他们亡命,却究竟不敢在南阳.水阁这等场合闹事。
这时,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气氛已经